据法新社5月12日报道，瑞银CEO安思杰（Sergio Ermotti）承诺，在两家公司合并前将对瑞信进行“360度调查”。
安思杰表示，显示，情况不是在过去六周内发展起来的，而是在过去六七年内发展起来的。“因此这项全面的调查必须追溯到很久之前。”
（文章来源：界面新闻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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